三国演义第回吉太医下毒泄机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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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回吉太医下毒泄机密

曹操派祢衡到荆州劝降刘表。实际呀,曹丞相想借刘表的手把祢衡给杀喽。刘表没上这个当,他怕落这个害贤之名,所以就把祢衡给派到江夏黄祖那儿去了。到那儿祢衡让黄祖给杀死了。

曹操得到这消息之后,微微一笑:“呵呵~~我看祢衡呐,腐儒舌剑,自取杀身之祸。”你这嘴不是厉害嘛?看看今天怎么样?让人给杀了叭。

祢衡虽然死了,可是刘表没来投降啊,曹操心里边儿不大痛快。这刘表不来投降还不说,他派了个人来,此人姓韩名嵩,他把韩嵩打发来干什么呀?到许都哇,来探听消息来了。曹操耐着性儿,忍住了胸中这口气,还款待了韩嵩一番,而且封他为,零陵太守,赏了他好多礼物。韩嵩高高兴兴的,回了荆州了。

曹操就想,举兵兵发荆州去讨刘表。他手下的谋士程昱一看,“丞相,这兵您发不得呀。”

“程先生,怎见得不能发兵呢?”

“您想啊,如果您举兵去讨刘表,那~就等于~是舍心腹,顾手足啊。”您不能,舍了近的去打远的呀。“现在丞相的劲敌,乃是袁绍与刘备。应该先克刘备灭袁绍,然后再图刘表不迟。”

“噢~~”曹操点了点头,这话说的有理,“容我思之。”你等我好好儿想想。

曹操回到书房坐到这呵儿他在想,我不是不想打袁绍,我与袁绍,力量悬殊的很大呀。他是兵多将广,粮草充足,恐怕我现在手下这兵啊,十成,还敌不上袁绍三成呢。我该怎么个打法呢?

曹操正这儿想着,忽然帘栊这么一挑由外边儿进来了一个亲随,“禀丞相。”“何事?”“有人求见您。”“什么人?”“是国舅董承家的一个家僮。”

“哦?”曹操一愣,国舅董承家的家僮干嘛来见我呀?“你没问问他有什么事情?”

“哎呀丞相,我们问了几次了,他跟我们一个字也不说。说非得见着丞相您,有机密大事相告。”

“哦~~快快叫他到这里来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亲随出去工夫儿不大,由外边儿领进一个家僮来。曹操一看,诶呀,只见这个家僮蓬头垢面满脸是血衣服都破啦。来到曹操的跟前匍匐在地跪那儿就磕头,是响头碰地。“丞相救命。”

“呃~起来讲话。”

“谢丞相。”这小家僮站到那儿直哆嗦。

曹操一看,“你怎么了?”

“启禀丞相,我的臀部让人打坏了,都不敢沾凳子了。”

“哦?是什么人把你打成这样,赶快说来。”

“启禀丞相,是我家主人,董国舅。”

“哎呀~~”曹操听到这呵儿皱了皱眉,心说这董承手也够黑的,干嘛把这小家僮打成这样?“你闯了什么祸了,把你打成这样?”

“没闯什么祸。他说我偷了他家的东西。丞相,我冤枉。”

“你就为这个事情前来见我么?”

“啊不不,回禀丞相,呃~我家主人不知为什么最近经常有几个人来找他,他们常常在书房一谈就是深夜,有时候谈着谈着还哭起来。我看我家主人经常拿出一块白绸子,让他那几个知心的朋友去看,他们还在上面写些什么。嘶~可能是为这个事啊,我曾在门前来回走过几趟,我家主人,也许是怀恨在心,他才赖我偷了东西。昨天,太医吉平,去看望我家主人,他说我家主人病了,实际,我家主人董国舅他没病,他吃的呀,比什么时候都多~还,可能是装病。吉平去他们两个有谈了个大半夜,谈来谈去,我就看,那吉平亲自把自己那手指头咔嚓一口,给咬下来了。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,要谋害丞相您,我是特地前来,禀报。”

“嘶~哦~~~”曹操一听,“果有此事?”

“我……我绝不敢扯谎。”

“我来问你,是什么人,常常到你家国舅府哇?”

“禀丞相,有侍郎王子服、昭信将军吴子兰、长水校尉种辑、议郎吴硕,还有西凉太守马腾。”

“嚯,”曹操一听,“这几个人儿你记得挺熟哇?”

“因为有时候儿他们一天去好几趟,我都记住了。”

“我要把他们捉来,你敢当面对质吗?”

“禀丞相,我敢。”

“那好,你暂且在我府中养伤。等我,把董国舅捉住之后,再封赏于你。”

“谢~过丞相!”跪到那儿咕噔磕了个响头。曹操吩咐人,把这家僮,带下去。

这小家僮真的在董国舅家偷东西啦?不是。他姓秦叫秦庆童,因为有一天晚上啊,他和董承的爱妾,在暗处私语,就偷偷在那儿嘀咕了几句话,让董承给看见了。当时,就把秦庆童抓起来,给重责了四十,打了个皮开肉绽,然后把他给关到那空屋子里了。这秦庆童越想越恨,半夜的时候儿,他把绳索拧断,他就由打府里跑出来了。跑出来一想我上哪儿去呀?哎干脆,我就把你董承结交的这些人以及这些日子来来往往的这些事儿,我都给你,告诉曹操去得了。他就跑这儿了。

这董承不打他就对了,可不是吗,这不就叫因小误大嘛。这家僮跑了董承还没理会儿。他家里边儿上上下下使奴唤婢好几百口子,丢个一个俩人的算什么呀。可董承万万也没想到,这家僮跑到曹丞相府里来了。

曹操,把这秦庆童藏起来之后,这宿觉都没睡好。翻来覆去他在想,好你董承啊,哦~~你们敢情都在一块儿签了名啦。什么?还有一块儿白绸子?这白绸子上写的什么呀?我非把你捉住我得看看这块白绸子到底儿是怎么回事儿。曹操想着想着,他猛地想起来了,诶?是不是与天子赐给董承的袍带有关呐?我那天,可在朝门前白堵截了他一回。那袍子,是皇上给他的,玉带也是皇上赐给他的。我曾经把它穿到身上那带子我也翻了翻什么我也没看出来。嗯~~~很可能,跟这个有关系。好哇……想着想着,曹操想出了个办法,然后他这才眯了个盹儿。

第二天,起来之后吩咐人,把吉太医吉平给我请来。他请吉平干嘛呀?这吉平啊,是当时后汉时期最着名的一位名医,皇上有病啊,都由他来看,太医嘛。曹操为什么请他呢?因为曹操哇,有点儿病,他叫“头风症”,就是偏头疼。这个病还经常发作,着点儿急儿啊上点儿火啊,就找上来。吉平常给他来看病,下药。所以他吩咐找吉平啊,别人也不太注意。到那儿,就把吉平先生给请来了。

吉先生在家干嘛呢?正在那儿配药呢。配什么药啊?仙毫头顶红,(仙毫,即仙鹤,北京土语念作仙毫。此即鹤顶红。)吉平,配这药干嘛呀?那不是毒药嘛?那要吃了是立即七窍流血,当时死亡。哎,他配这药的目的就是给曹操准备的。

秦庆童说那话是一点儿都不假。吉平啊,听说董承国舅有病他来看望董承,一看董承没什么大不了的病。眼睛啊,都红了,而且还微微有点儿浮肿,好像是哭的。他一问董承,一再追问董承就告诉他了,说我呀,有这么这么个心事,把那玉带诏也给他看了,吉平就在那玉带诏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董承怕他走漏消息,办事不密,他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决心誓死灭曹,这位吉医生一张嘴~康昌~一下儿把自己手指头咬下一个来。就让那秦庆童给看见了。然后吉平这才告诉董承国舅说,“您不用着这么大急。”

董承一听,“哎呀~~吉先生,我能不着急嘛。你想想,皇叔刘备已经走了,西凉太守马腾也会了西凉了,西凉那边儿吃紧他不回去不行。现在只剩下王子服、吴子兰、种辑、吴硕,我们这么几个人招天在一起商量,光是坐到这儿纸上谈兵,这哪年才能把,这国贼给灭喽。”

“嗨。”吉平听到这呵儿摆了摆手,“国舅,我说要杀死曹贼呀,用不着什么千军万马,什么事儿都甭费。您看见了没有?”说着话,他介腰里掏出个小药包儿来,“我就这么一包儿药,我就让他七窍流血而亡。曹贼经常患头风症他不断找我看病,哪天他找我的时候儿,我在药里头单独给他加一味药,这不就完了吗?”嘿哟,董承听到这呵儿,要给吉太医施大礼呀,吉太医把他扶住,“您甭管了,过几天您听好消息吧。”吉平就回到家里配开药了。

他把这药刚配完,哎~今儿个,曹丞相就派人来请他来了。吉太医心里这乐,好极了,活该~~此贼当灭。

吉太医把准备好了的药带着来这儿一看曹丞相,吉先生不知道,曹丞相是装病啊。曹操躺到床上,一看,“哦~吉先生你来了。”

“丞相,怎么?头又有点儿疼吗?”

“呃~呀呀~疼得我昨天,一夜未曾合眼。”

“哦,丞相,您不必着急,我已经配好一剂良药,可以,除根呐。您把这药吃下去,您这头风病,永远也不能犯啦。”

曹操心说,是呀,犯是犯不了啦,我就归了天啦。“呵呵,好哇,先生不用给我诊诊脉了?(脉,此处发音为~莫,即含情脉脉的那个发音。不知是古代“脉”字不属多音字,发音一律念~莫,还是地方土语~莫、麦~两种发音混用。)”

“不用,我已经给您看过多次,您看……”说着,那时候儿也不叫病历,反正也得留个根儿啊,什么毛病怎么回事儿得写到纸儿上啊。让他看一看,我这儿都给您记着呢。然后哇,点起火来,吉平亲自,给曹操熬药。

把这药熬好了的时候,腾儿~~就把那毒药撒到里头了,和弄了和弄,他以为曹操没看见。那床帐,半拉帐帘儿撂着半拉帐帘儿挂着,曹操躺到那帐子里边儿侧眼这么一看心说,嗬~~吉太医~啊~~~真给我往药里头加佐料啊,呵~绝不能是胡椒面儿,反正这要喝下去是够受的。

吉平端着这碗药就进来了,来到床前,“嘿~丞相,这药现在是温凉不展,您把他喝下去。”

曹操呼的一下儿坐起来了,把吉平吓一跳,吉平一想,怎么?这会儿脑袋不疼啦?其实曹操这回就没犯病啊,他一只手拄着这个床,一只手哇,轻轻地,一推吉平。吉平往后一闪身,“丞相,这药不能再晾了,再晾凉了,就不好了。”

“我不是让你再晾这药,我是说,吉先生你是读书人你应该知道,君有疾,臣先尝药,父有疾,子先尝药。”说皇上有病了,把这药熬好了怎么办呢,这大臣得先喝一口,父亲有病了,儿子把这药熬好了,儿子得先喝一口。“我们两个人相处得很近,你是太医,我是当朝的丞相。不是咱俩不错嘛,今天你已经把药熬好了,在我没服药之前,你应该先喝一口。”

吉平一听,什吗?我喝?我喝完我就完啦。“嗨呀,丞相说的哪里话来。您既然说,跟我相处得很好,那我还尝这药干什么呀?这药我自己亲手配制的。再说您也不是吃过一次,您就把它喝下去吧。”

“不,你必须先尝。”

嘶~~~呀~~吉平一想,完啦,难道说,我要害曹贼他已经知道了不成?再不然,就是国舅的玉带诏已经暴露了不成吗?这怎么办呢?不容吉平三思了,干脆我把这药给曹贼灌下去得了。他一抬手~绷~~把曹操耳朵给抓住了,这真叫硬灌呐。曹操一抬手~啪!把这药碗就打飞了。叭!这碗落到地上~唰啦一下儿,这药往砖幔地上这么一洒~~呲喽~一下子,一股黄烟呐,紧跟着~嘎嘣嘎嘣……好家伙,您知道这毒药多厉害得了,烧得那砖上一层泡。这时候吉平一看不行了,他一抬手在床头上挂着那镇宅宝剑,他想把那宝剑摘下来,把曹操给刺死。

这时候,门外边儿那些武士就进来将吉平当时拿下。曹操吩咐一声:“给我打!重重地打!”

噼嗤啪嚓噼嗤啪嚓~~诶哟~~诶哟这顿打哟,吉平手无缚鸡之力,被打得,体无完肤,皮~开~肉绽,当时就昏过去了。曹操吩咐:“用水把他喷了过来。”噗~~~“呜~呼呼~~”渐渐的吉太医苏醒了。您再看这曹操,他离开座位绕过桌案来到吉太医的跟前用手一撩袍轻轻,往下一伏身,低低的声音他呼唤他:“太医醒来,吉先生,苏醒。”连曹操手底下人都不知道这丞相什么毛病,心说那您这么心疼就别打他了。

吉太医睁开眼睛强打精神看了看,开始他看得不准确,怎么回事呢?迷迷离离就看曹操六个脑袋,在他眼前直晃悠。吉平定住神,这才看出来,是~曹~操。“我把你这十恶不赦的国贼!”

曹操没恼,反倒乐了,“呵呵呵……吉先生,我不是在打你呀。”你说这多可气呀,他把人家打得浑身上下,都没好地方儿了,他说他没打人家。“我怎么能舍得打你呢?你多次给我看病,你是一位,先生。那先生,济世活人呐,您给人家诊脉看病不知救活了多少条性命。虽然您不是出家人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啊,可您也差不多。你怎么能够今天端着这碗毒~药来灌~我呢?不用问,后面一定有人指使于你。吉先生,你只要把着指使人说出来他是谁,我立刻,将先生你送回家下。”

“呀呀呸!”吉平张口就是一口啐了曹操这一脸,嘶~~嘿~曹操一挺身,站起来,吉平指着曹操的鼻子,“你曹孟德乃欺君罔上之贼天下人皆欲将尔杀死,何况是我呀。没有什么人指使,就是我,要用毒药把你药死。”

曹操这气,“哦~~你不招哇。给我打!”又把吉平打了一顿他怕把吉平打死,无法对证,吩咐人,把吉平押下去了。

然后曹操,下了好多请柬,请来了好多文武,就连王子服、吴子兰呐,什么种辑、吴硕都给请来了。请来在这儿吃酒,他也经常请这些文武来吃酒,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酒至半酣曹操问大伙儿,你们是不是觉得,这孤酒难饮呐?就这么干喝没什么意思?那我可以给大家,醒醒神。提提精神。吩咐人:“来,将吉平拖了上来。”

工夫儿不大,只见几个武士押着吉平,吉平是,项戴长枷,身背锁链,每走一步十分艰难,来到了这个厅前他站都站不住了~扑通~~一下子就坐到那儿了。把众文武吓得是脸上变颜变色。尤其是王子服、吴子兰、吴硕等人这么一看,诶哟!当时这几位就有点儿傻啦。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如坐针毡,两个手有点儿发颤举这酒杯都举不了了,用这筷子夹这菜呀,都夹不上来了。因为吉平在玉带诏上写了自己的名字这几位知道,国舅董承跟他们说过。嘶~怎么吉太医今天,会让曹操给捉住了呢?

曹操告诉吉平,“你看看在这酒席宴上有几个人,见过那块白绸子?有几个人常常到国舅府去?你只要把他们指出来,我立即将你释放。”

吉平头也不抬,仍旧是破口骂国贼。可曹操这几句话啊,嘿~~把王子服这几位大臣吓得真魂几乎要出窍。他们真怕,这吉平站起来说,就是他,这可就要了命了。人家吉平,一个字儿没有,别看吉平,只懂文不会武,别看吉平胳膊那么细,那真是铮铮铁骨,刚强不阿呀。

曹操一看你不说不是么,给我打~~嘿哟,吉平那身上都没地儿下棍子下鞭子了。突然间曹操想起来,对呀,嘶~吉平曾经咬过手指头啊,十个指头剩九个了我得问问他。“吉平,吉先生,你为何,少去一指啊?”十个手指头你怎么剩九个了?

吉平响亮回答:“我是,咬指为誓誓杀国贼曹~孟~德~”

“嘶~~嘿嘿~~来,将他与我押了下去。”曹操吩咐把吉平先生给带下去了。

这顿酒席散了之后,嗨~曹操把这人都送走了唯独就把王子服、吴子兰、吴硕、种辑,这四个人给留下了,单独摆了一桌,咱们几个接茬儿再喝会儿。这几位哪儿有心思喝酒了,那酒哇,都顺着大梁骨下去了。他们恨不得一步就离开了曹丞相的府第,但是走不了。

这一桌单独摆在了锦阁之中,曹操跟他们喝着酒就说起来了,就问起这块白绸子来了。你们都跟董承说些什么?这几个人把牙关一咬哇,一个字儿没有,就知道晃头。“嗯……丞相,我们不知道这事。”“可不知道这是谁跟您说的。”“什么白绸子?我们没看见过。”“是董承国舅那儿倒是常去,因为这玩艺儿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哇。”“我们跟国舅相处很久,所以爱串个门儿什么的,别的没有。”

“嗬嗬~~”曹操一看,“你们不是不说吗?有你们说话之时。”吩咐人,“来呀,把这几个给我~~押了起来。”全都给看起来了。

第二天曹丞相吃过早饭之后带领武士,奔董承府,前来探病。董承一听,什么?曹操来了?这见不见呐?嘶~不见不行呐。要见,他为何突然而至啊?想来想去,还是得硬着头皮出来接。“诶呀,不知丞相驾到,有失迎迓,当面恕罪。”

“岂敢~~嘿嘿嘿……国舅,曹某来的鲁莽,国舅,你得多多海涵。”

“丞相,此处不是讲话所在,请到厅中一叙。”

“嗯,有劳国舅,头~前~带路。”

曹操说着话,这眼睛就死盯盯地瞅着这董承,把董承瞅得这头发根子,一劲儿发炸。他把曹操给陪进厅堂,吩咐人打茶。“呃不知丞相驾到,有~何~吩咐?”

“国舅,我听说,你身体不爽,是特地前来,探病。”

“哦,不敢当。哎~~我是身有小恙,偶染风寒。”董承,说我呀,得点儿小病儿,就是感冒叭,没什么了不得,怎么还能惊动丞相您呢。

曹操冷笑了一声:“嘿嘿嘿……不是什么冒染风寒吧,恐怕国舅得的是,忧~~国之症。”你为国担忧。

嘶~~董承一听心里暗暗打了个冷战,曹操这话里有话。“丞相,您着话是……”

“哼哼~~听说,你找来几家好友,曾经以白绢而示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。能不能将此绢献出,曹某一看。”

“哎呀丞相,没有什么白绢呐。您这是听谁说的?”

“啊?董国舅,你还想抵赖不成么?来呀,将秦庆童带了进来。”他吩咐一声,就把这个家奴秦庆童给带进来。

董承一看这家奴,这脑袋~嗡~的一下,差点儿晕过去。他知道自己把这家僮打完之后给锁到空屋子里头这家伙半夜跑了,他没理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万没成想他跑到曹操那儿去了。“啊~~该死的奴才,你在丞相跟前说些什么?”

秦庆童一看有曹操给他作主,现在,他主人问他他也不怕,他一看,曹操正冲他递眼色,那意思说,不要紧有我呢。“老爷,实话告诉你吧,我跟曹丞相把什么全都说了。你跟你那几个好友,在锦阁之中,经常,在那儿摆弄一块白绸子,我已经看见多次。我奉劝你赶快把他献给丞相,求丞相款恩饶你不死。”

嘿哟把董国舅给气的,“好你这没有天良的奴才。”他伸手抽宝剑要把秦庆童给杀了。曹操往起一挺身,“住手!现在这秦庆童不是你的家僮了,是我的人了。这还了得。把秦庆童带了下去。”然后曹操吩咐,把吉太医押上来。

诶哟~董国舅一看吉平呐,那心都要碎了。可是吉平啊,连一眼都没看董承。曹操问他:“吉先生,你用毒药灌我,是不是董国舅的指使啊?”

吉平摇了摇头,“我已经多次告诉过你,我杀国贼无人指使,就是我自己。”

“那么你为什么十指缺去一指呢?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我是断指,为弑国贼。”就是要杀你。

曹操一听,“好~~~来人呐,将吉平双手砍下。”把那两只手给他砍下来。

吉平听到这呵儿,大叫一声:“住手。我挺刑不过,愿意招认。能不能把我枷锁去掉。”

哼~~曹操一听,那算得了什么呀?你还跑得了吗?“撤下枷锁。”

把吉平身上的枷锁撤下来这时候董承站到旁边心头突突乱跳,他以为这回可完了,吉平要招了。敢情不是啊。等把枷锁撤完了,吉平朝着太庙大拜了八拜,然后,噗~~~的一声,一头,撞死在,石阶下。

曹操吩咐,“把董承,拿了!”这把董国舅就捆起来了。随后曹操派人,到董国舅的房中去搜,把那玉带诏搜出来了。

曹操一见血诏,“哎呀呀!”气得他三尺人暴跳五灵豪气飞空(此句实在是难以写明是什么字句了,只存音同,具体字句如有明白者望请告知)他大叫一声,手提宝剑,直闯皇宫,他要废献帝,另立新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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