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回将计就计除蔡瑁
公瑾都督在中军大帐酒席宴前,要舞剑助酒。大家一看~~都督哇~~对这位蒋干先生~~这感情还真够深厚的。众文武哇,就猜不透都督是个什么心思。大家一想,我们呢今儿个也沾了这位蒋先生的光了,大家都知道都督的剑法高超,可是谁也没看见过都督练剑,所以大家都很高兴。
蒋干,首先称谢。“啊~~贤弟,这就有劳你了。愚兄~~今日要一饱眼福。他还乐呢。”
公瑾拱了拱手,然后把宝剑抽出匣外,一个举火烧天,他就练上剑了。这一趟剑练完了之后哇,都督往哪儿一站~~啪~~这么一收势子,是气不涌出~面不更色。剑练完了,你再看,都督的冠、袍、带、雉尾、狐裘是纹丝不乱。把大家看的呀,都有点儿发呆啦。等都督把势子也收住了这才掌声四起,是交口称赞。“都督剑~法~如神。”
公瑾微微一笑,“列位过奖。”说着他把宝剑交给了捧剑官,伸手又把那酒斗端起来了。“咱们再~干~这一杯。”
“啊?”蒋干一听,还喝呀?
“子翼兄,我江东文武俱在,可称得起~~是一次群~英~会。怎么能~~不尽欢而散呢?干呐,干!”
这顿酒喝的,喝了好几个时辰呐,快赶上鸡尾酒会了。现在天都黑了,哪儿有介白天喝,一直喝到五更半夜?这谁受得了啊。
蒋干把酒杯这么一推,“哎呀贤弟,愚兄实不胜酒哇,我再也不能喝。”蒋干心说我再喝我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。
周瑜这时候呀,也醉了。“哦~如此说来,仁兄你不饮啦?”
“我不能再喝啦。”
“那好,随小弟我到寝帐安歇。今天夜晚,咱们是抵~足~而眠。”一个床上睡。
在座的众文武这么一听,都督和客人要歇着了,咱就别喝啦,咱们也歇会儿去叭。文武陆陆续续地都走了,那位监宴官太史慈也走了。这大帐里,除去都督,就是蒋干先生了,还有俩亲随小校。都督~~又要和蒋先生携手而行,过来伸手这么一拉蒋干呐,连拉了两把也没拉住。说明都督~确实喝多啦。蒋干冲两个小校这么一挥手,那个意思你们赶快头前引路,我来搀扶都督。
蒋先生扶着公瑾~来到寝帐。公瑾连靴子都没脱呀,躺倒床上,当时是鼾声如雷呀,就睡着啦。蒋干这才长出了一口气~~~~~哎哟~~~~我看呐明儿这时候~~你也醒不了。贤弟呀,你喝得太多啦。蒋干心说我也够受哇,我现在呀,眼前是金灯换银灯,俩眼冒金星啊,再喝一会儿啊,我还不如你呢。呵~~倒是蒋干我留了个心眼儿,比你少喝了好几大杯,所以~~我现在还算清醒。
蒋干坐到床边儿这儿啊,心里头挺乐。他乐什么呀?你看看~~~我没想到来到三江口能受到周公瑾都督~~这么隆重的接待。就凭我蒋干蒋子翼?我在曹操手下~~数不上数儿呀,我也是乍着胆子~~在曹丞相跟前讨了一支令,来三江口游说周公瑾呐。我算计着,到这儿之后~~大不了~~都督说句话是偏帐设宴呐。弄个帐篷,让我坐里喝点儿就得了。敢情都督还在中军宝帐里这么款待我。我是哪位啊?我这身份比人都督差远了,哼,就这点儿资本呐~~我回到曹营~~就够吹乎一阵子的。嘶~诶呀~~~~蒋干一转念~~他暗叫着自己~蒋子翼,光吹乎不行啊,你来干嘛来啦?你不是游说周都督嘛,怎么也得说两句儿啊。今天在辕门那儿~一见这位都督,他就给我来了个大揭盖儿,当头一棒,就有点儿把我打晕了。张嘴就说我是说客,我一再说不是说客~~~诶~~这时候儿趁着都督~喝多了的时候我能不能说几句呀。对,这个机会很难得呀,我听人说喝酒的人酒入五经是肝胆脾胃肾呐。平常这人挺随和,喝了酒就许发点儿脾气,平常这人脾气挺大,喝完酒之后哇~他躺那儿睡着了就忍着。你别看都督没喝酒的时候~哼~那么厉害,现在他喝多啦,许能听得进我的话去。啊~~~就这主意。
“公瑾~~公瑾~~~”他连叫了两声,都督一翻身~~不翻身还好点儿,这一翻身呐~~出酒了。“呜呼呼~~哗哇~~~~”
“哎哟~~~~”蒋干噌的一下就蹦起来了,“这怎么得了哇~~~~”没法儿睡了,吐了一床啊。
这酒这东西呀,在瓶子里放着的时候,你看着它清亮亮的哈,打开瓶盖儿一闻~香喷喷的,怪有意思。可是这酒要是在肚子里转一弯儿再出来呀~~~~谁也受不了。
蒋干一想,这我得给收拾收拾呀。他~呲啦~~的一下儿,撕下块儿床帷子来擦叭了擦叭。这觉也没法儿睡啦,怎么躺下呀?嗨,用这被和垫上点儿叭。他刚想要垫上点儿,周都督又吐了。“嘿呀~~~贤弟~~你喝得太~多~啦。”这可怎么办呢?
蒋干没办法,急得呀,就在这床头这儿转悠。什么时候啦?他侧耳这么一听,大营中远处,传来了梆锣之声~~梆梆~~咣咣~~~~~二更啦。唉~~~~没法儿睡,干脆~公瑾兄弟,我给你打更得了。
蒋干转过脸儿来看看,桌案上,有一盏残灯,那蜡花已经很长了,屋里头不太亮。蒋干过来,他想把那蜡花打一打,他走到了桌案前举目这么一看~~桌子上除去文房四宝,就是公文和书信了。蒋干心想~诶~~这公文这么多~~~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军情啊?嘿嘿~~我能看两眼就好了哈。
他无意中~~眼睛这么一扫,嗯?蒋干猛地发现就在这紫石大砚旁边儿呀,压着一封书信。只见书信上写着一行字~~蔡瑁张允谨封。
嘶~~~~喂呀,蒋干当时愣啦,蔡瑁、张允?那是我们的水军都督哇,怎么给这儿来信啦?信里写的什么呀?蒋干心想,我得把这信瓤儿抽出来看看。
他也顾不得打那蜡灯的灯花啦,蒋干也不想打了,这么乌了叭突的~~似看得见似乎看不见更好,亮灯旺火呀~~~容易被人发现喏~~蒋干想到这儿这手~轻轻地把那这么砚台一推,他用这左手刚一摸这书信~~嘶~~~~蒋干暗打一个冷战呐,周都督这会儿睡没睡实啊?他要醒了可怎么办呢?
想到这儿蒋干一回头~~不巧不成书哇,公瑾正翻身,“啊~~嗯~~~子翼兄~~~~”
“哎~~~”蒋干赶忙撒手~呲喽~一下儿,就跑到了床边,他往这儿一坐,“公瑾贤弟,愚兄~~在此。”
再一听~~公瑾呐,“呼~~~~”哦,睡着呐。蒋干一想你想把我吓死呀你?多悬呐这个,好家伙,我当他醒了呢。
蒋干想二次过去把那信瓤拿出来他刚往起这么一站,赶忙又坐下了,怎么回事儿?他叫着自己的名字,你稳当点儿行不行,啊?千万别急,等他再睡会儿,我再过去看。常言说是忙~中~~出错呀。蒋干坐到床边儿这儿数数,他没敢叨咕出来,数了六七十个数了,听周瑜~~是呼声震耳。确实睡得很死。他这才放了心。慢慢地,站起来,蹑足潜踪,走到那桌案前,把书信拿起来。
一看呐,信已经拆开了。哦~~何着周都督已经把这信都看过了。他轻轻儿地,慢慢儿慢慢儿地,一点儿一点儿地由打这信里把这信瓤抽出来了。把信瓤展开,凑到灯光前,他拢眼神一看,上边写着几行字:
都督麾下,某等降曹非图仕禄,迫于势耳。今已赚北军困于寨中,但得其便即将曹贼之首~~献与麾下。早晚人到,便有关报。幸勿见疑,先此敬覆。
下边儿落款儿~~是蔡瑁、张允顿首百拜。
诶~~呀~~蒋干看完了这封信差点儿坐到地上。这是一封通~敌~书~哇。蔡瑁、张允?好狠毒诶。他们亲手给周都督写来了书信,说是这俩人降了曹操啊,并不是想图惜升官发财,因为曹操势力太大,他们被迫无奈。现在蔡瑁、张允想了一个办法,把曹操他们~~都给困在这水寨里了。只要得便,就把曹操脑袋拿下来,送到东吴大营啊。好家伙~~~多悬呐。
蒋干心说曹丞相,我这趟来着啦。您别看我到了三江口没说得了周瑜,可是我发现了这么一个重要的秘密哟。丞相,您得怎么重谢我呀。
蒋干一想~~~这信怎么办呢,我得把它带回去。对。他轻轻儿地把那信瓤~~又填到这信封里了,慢慢地把这信封叠起来。这封信放哪儿啊?袖筒里。
蒋干刚要把这信揣起来,就听床上~~周都督又在叫他,“子翼兄~~~~”
“哎。”吓得蒋干赶忙把这书信往身后一藏,他来到床前,“贤弟,愚兄在此。”
“不出三日~~~~我让你看一看~~曹~贼~的首级。”
“啊?啊啊~~~~”蒋干一想~对,信上写着呢,只要是一方便,蔡瑁、张允就把我们曹丞相杀了。可不是三日之后,就能看曹操的首级嘛。嘿嘿,周都督这是说醉话呢~~醉话呀~~也叫真话呀。“呵呵呵~~贤弟~~但愿如此~~~”说着话,蒋干把那书信就藏起来了。
他心想,我不能老在地上这儿站着啊,我也得躺会儿啊。现在是鼓打三更呐,离亮天呐~~还有段时间呢。对,我眯会儿得了。蒋干想到这呵儿,就往周瑜身边儿这儿这么一躺,他想睡会儿。睡不着哇,心里有事儿,他总怕呀~~周瑜睡着睡着一会儿起来,这都没准儿啊。因为人家是大将军呐,你看他醉那样啊~~说不定他待会儿清醒了,半夜起来要办公,往桌子那儿一坐,发现信没了~~呃~这怎么办呀。
这人呐,都是自己吓唬自己。蒋干越想越害怕,越害怕越睡不着,出了一身冷汗。
就在这工夫儿,忽听~腾腾腾~~帐外有脚步声。紧跟着这帐帘儿这么一挑由打外边儿进来一个人。可把蒋干吓坏了,心说这是干什么的?只听此人走到床前往这儿一站,站了半天,他好象在侧耳听,听周都督和蒋干呐,到底儿睡没睡着。蒋干心说这位要干什么呀?嘶~怎么站这儿一声不言语呀?
这时啊,那人说话了,要想叫醒都督,“都督,都督。”连叫两声。公瑾呐,一个劲儿打呼,根本没有应声。
哼,蒋干心说你叫叭,他都醉得那样,你没听睡得多沉啊,就你这点儿声音,能把他叫醒?你得把都督抱起来晃一晃,差不多能把他晃明白喽。
这人也有点儿着急了,“都督~~都督~~”他又叫了两声,然后用手一推公瑾,把周都督给推醒了。腾楞~一翻身,都督就坐起来了,他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,他就问叫醒他的这位中军官:“嘶~何人睡在我的床上?”
这中军官一听,“都督,这不是您的同窗故友~~蒋干先生么。”
“嘶~~~哎呀~~”听着声音都督非常懊悔。怎么回事儿呢?“我的这寝帐~~谁也不许进来,更不能在此过夜。是谁让他~~谁在这床上的?”
中军官一听,“是您呐,您在大帐说,要和故友蒋干先生~~抵足而眠。”
“这这这~~~~哎呀呀~~~~”
哼~~蒋干呐~~把这几句话全听了去,心里说公瑾贤弟,你后悔啦?迟~~啦。蒋干想~不好~~~~回头~他要看我睡没睡着怎么办呢?我使劲睡叭。他用力把眼睛这么一闭,“哼呼~~~~”使劲儿打开了呼了。
那位中军官这才回禀:“启禀都督,曹营……”
他刚说了半句话,让周都督就给打断了,“低声!”然后周都督冲着中军官摆了一摆手,那意思此地不能讲话,出去。中军官在前都督在后,就出了大帐了。
蒋干一轱辘身儿起来了,他赶忙下地,鞋也没穿,光着袜底儿,跑到这帐口这儿来了。他听都督~和中军官正站到帐口这儿说话呢。他侧耳朵听,诶呀~~~蒋干恨自己哟,我怎么未老先衰呀,怎么听也听不见听也听不清呢。不是蒋干听不清,因为外边的声音太小了,断断续续的,蒋干听了这么几耳朵。
只听那中军官回禀:“都督,曹营的蔡瑁、张允打发人来了,您……”往下就听不清了。都督和中军官又说了几句什么,蒋干一个字儿也没听见。只听啊,都督说了一句话:“你先去叭,现在我这儿有客人,不能去见,有话明日再讲。”“遵命。”把中军官打发走了。
蒋干一想我别在这儿站着了,这回头公瑾~啪~一挑帐帘儿进来~~~一看我这儿站着呢~~你放着觉不睡,你在这儿干什么啊?不好~~~蒋干赶忙这么一抹头,他自己都觉得奇怪,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么这身法这么快,轻似狸猫,恰如猿猴,呲喽~的一下儿~~上床了。往那儿一躺,接茬儿打呼。
公瑾果然由大帐外进来了,走到窗前,低低叫了他一声:“子翼兄~~子翼仁兄~~”
蒋干心说你叫叭兄弟,你就叫到天亮,我也不能理你呀。“嗯~~木啊木啊木啊~~~”蒋干睡觉这毛病还真不小。与此同时他眯着眼睛一看公瑾,只见都督轻轻点了点头,意思是相信他睡着了。
都督呢,把虎头战靴一脱,上了床了,倒头便睡。真是大将风度哇,办事儿说办事儿,休息说休息,躺那儿时刻不大,公瑾又睡了。
蒋干一想我别在床上这儿受罪了,我走叭我。现在呀,幺么着天也快亮了,乘此机会,我溜出东吴大营。要不然等天光一亮,事情就要麻烦呐。对。想到这儿,他悄悄地起来了,下地摸鞋,左脚的鞋穿到右脚上了~右脚穿到左脚上了~~顾不得这些了。他用手挑开帐帘,往外看了看,帐外没有迅~风~瞭~哨的军校,蒋干放心了,轻轻儿一抹身儿,他冲床上的公瑾都督一拱手,心里说,公瑾贤弟~~再会啦。他撩开帐帘由大帐就出来了。
现在天呐,眼擦黑儿,还没算大亮。蒋干叫起那个小僮儿来,就奔这辕门来了。把守辕门的军校都认识他了,昨天那么隆重接待这位蒋先生,谁不认识这位呀。
“哎哟,这不是蒋先生嘛。”
蒋干一听,“啊,啊哈~~是我。”
“您怎么起这么早?”
“对,我习惯了,爱起早遛弯儿,得得空气。嘿嘿~~我出去转悠转悠。”说着,他几步走出了辕门。真侥幸,把守辕门的军校,根本没拦挡。
蒋干~出得辕门来拉着小僮儿就跑哇。跑到江边儿,一看他那小船儿~~还在这儿呢,那两个水手正在舱里头睡觉呢。蒋干把他们叫起来,拉着小僮儿上了船,吩咐一声:“开船!”
这俩水手睡得稀里糊涂的,“蒋先生,您上哪儿啊?”
“上哪儿?回~~~家~~~快!是越快~~越好!”
“哦。”这两个水手赶忙是飞棹开船呐。小船儿,回了曹营了。
来到曹营,蒋干先生是弃舟登岸,痰嗽一声,“嗯~~咳~~~嗯。”噼啊~噼啊~干嘛?掸了掸尘土。其实在船上~哪儿来的尘土啊,这叫派头儿。当一掸鞋的时候才发现,左脚鞋在右脚上呢,换过来叭。换过来之后,自己是大摇大摆,直奔曹操的大帐。
有人进去回禀,说蒋干先生回来了。
哦?曹操一听~嗬~~蒋子翼~去得麻利回来得快。他吩咐一声:“说我有请。”
诶哟,这还了得,丞相居然~~给蒋干先生下了个“请”字。蒋干这~~高兴啊,把胸脯拔得老高,由打帐外进来。走到了帅案前,深施一礼,“蒋子翼~~参见丞相。”
“哦~~子翼,你由三江口回来了。”
“是,回复丞相的将令。”
“我来问你,此次三江口之行,游说周郎~~如何呀?”就是这趟~~你去得怎么样啊?
“唉~~”蒋干长叹了一声,“呵~~丞相,那周郎年轻气盛,傲气凌人,根本~~语言难以打动啊。”这人没法儿说,我白去了。
“哼,嗯~~~~~”曹操有点儿生气了,怎么回事儿呢?你看,这人让你丢的,水战水战,叫人家东吴打了个稀里哗啦,你又去游说周郎,白去了一躺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了。“岂不被~~周郎小儿~~耻笑~~老夫~~”
“哎呀丞相,您别看,我没有能够游说得了周公瑾,可是我给丞相您~~打听来了一个~~~秘~密。”
“什么秘密?”
“哎这个~~~~~耳目甚众~~~”蒋干说这儿人太多我没法儿说。
曹操一摆手,“两厢退下。”把左右的亲军都给打发出去了。
这时蒋干才把那封书信拿出来,呈递在曹操的面前。曹操把信打开这么一看,“啊、啊、啊~~~~哎呀~啊~~~可恼哇~~”他立刻吩咐,“擂鼓升帐!”
咕隆隆~~~~~~随着这一阵鼓声,水旱两路的文臣武将全都到了,列立在大帐两旁。大家一看,曹丞相是满脸怒气。哎呀~~丞相这是跟谁发火儿呢?
曹操又传一令,“让蔡瑁、张允来见。”
蔡瑁、张允奉令来到,叉手施礼,“参见丞相。”
“哼嘿~~蔡瑁、张允。”
“有。”
“在。”
“我来问你们,你这水军操练得怎么样?”
“禀丞相,正在加紧操练。”
“老夫~~明日要与周郎开战,你看如何呀?”
“啊?”蔡瑁、张允一听现在就打?“哎呀那不行啊。丞相现在打不得呀。要打~~也得过个十天八日的。”
“哦~~~~再过十几日~~老夫的首级~~就要献到三江口!”
“啊?”蔡瑁、张允没明白啊。“啊~~丞相,您这是何意?”
“哼哼~~”曹操看了看这俩人,这俩吓得直哆嗦,丞相越看越生气,“看你们那个胆小怕死的样子,嗯?你们用荆襄九郡之地,用你姐姐和你外甥的首级,换取荣华富贵,尚不知耻!”
蔡瑁啊,吓得脸都变色儿了,心说丞相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儿来了?确实是这么档子事儿,我用我姐姐和我外甥刘琮的脑袋,换了这么个水军都督。他扑通一下儿就跪那儿了。“丞~相~恕罪。末将~~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曹操一听~什么?下次?下次我脑袋就让你们给取下来了。
好么~~误会了。蔡瑁说下次啊~~我再也不干这事儿了,我也再不能拿姐姐和外甥的脑袋换这都督了。曹丞相以为啊~~他下次再也不敢往三江口周郎那儿写信了呢。
曹操把虎胆一拍~啪~~“推出去~~斩了!”
就把蔡瑁、张允给推出大帐去了,一声炮响,人头砍下。刀斧手,把这两颗首级往托盘里头这么一放,腾腾~跑进大帐,“禀丞相,首级到。”
“啊。”曹操俩手一扶帅案,注目一看蔡瑁、张允的人头~~~嘿嘿诶~~~~老夫~~中了周郎的~~奸~~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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