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寺遍布京城,僧尼十万有余,梁武帝对佛教

导语:佛寺遍布京城,僧尼十万有余,梁武帝对佛教到底有多痴迷。为了欲求功德,以求来世,梁武帝大力建造寺院佛塔,恩惠僧尼,剥削榨取日益加剧,民不聊生,这种情况到梁武帝晚年尤甚,京都“佛寺遍布京城,华贵异常,僧侣人数众多,家产丰厚。在其乡里,更不胜言”。贺乐上谏言,“天下户口减落”,惟以应赴征敛为事。众民不能堪命,各事流移,或依于大姓,或聚于屯封,盖不获已而窜亡,非乐之也“。男丁出家为僧,逃避了赋役,如郭祖深所指出,对户口减少起了作用,他是从统治者维护剥削所得担心劳役没有着落出发的。实际上,更主要更大量更普遍的问题,还是老百姓所受灾难。他们苦于赋税力役之苛重,不得不卖儿卖女,流亡四散,转死沟壑。萧衍由于迷信佛教而引起的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恶果,和南朝许多皇帝之荒淫奢侈带来的后果,没有什么不同。虽然他对贺琛的陈奏大怒之下赶紧辩解,说“昔之牲牢久不宰杀,朝中会同菜蔬而已”,“受生不饮酒,受生不好音声”等等,只是聊以解嘲。这种基于佛教戒律的形式上的个人苦行,终于抵消不了他由于迷信而挥霍大量国家财富,和给人民造成的无边苦难。他在口头上也在国家政事和自己宗教活动之间有所权衡,例如《广明及集》十九载有萧纲等再三请求萧街开讲佛经的《请御讲启》四通。从署名“臣纲臣纶臣纪”看来,这是中大通三年昭明太子死去,萧纲立为太子以后的事。对于萧纲等的请求,萧衍一则说,“国务靡寄,岂得坐谈?须道行民安乃当议耳”。再则说,“缘边未人,国度多乏。如是等事,恒须经计。其余繁碎,非可具言。率土未宁,菜食者众,兼款附相继,赏与未周。怨望者多,怀音者少”。所以他的结论是:“方今信非谈(即所谓谈义,指讲经)日。”最后一次拒绝萧纲等的请求的理由是:“庸主少君所以继踵颠覆,皆由安不思危,况复未安者耶?”这些话倒也冠冕堂皇,承认国家并不安。但这些都是表面形式,最后萧行还是应允了萧纲的请求,所以《梁书》的本纪下记载中大通三年“十一月乙未,行幸同秦寺,高祖升法座,为四部众说《摩诃般若波罗密经》义,论于十二月辛丑”。“二月癸末,行幸同秦寺,设四部大会。高祖升法座,发《金字摩诃波若经)题,讫于己丑”。中大同元年“三月庚皮,法驾出同泰寺大会,停寺省讲《金字三慧经》”。萧行不但在寺院讲经,流连忘返,而且戏剧性地“舍身”给寺院为奴隶,由国家和公卿施合大量财物,再把他赎回来。大通元年三月辛未舍身同泰寺,甲成还官,停留了四天。中大通元年九月癸已舍身,“公寓以下以钱一亿万奉数”,到十月己西还官,总共十六天,太清元年三月庚子第三次舍身,又是“公卿等以钱一亿万奉赎”,到四月丁丑才还官,留在同泰寺长达三十七天。朝堂之上群臣一起上奏进言,都称萧衍为“皇帝菩萨”。结语:这种如同儿戏一般的宗教活动发生在一国的统治者身上,国家早已腐朽不堪。朝堂之上乌烟瘴气,朝堂之下民不聊生。大厦将倾无药可医,景侯发动兵变,顷刻间国家上下全面崩溃。不久之后,这位约有五十年之久的帝王在重兵包围的情况下,孤独的死去。感谢各位的阅读,如有问题可在评论区指出。或者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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