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对是荒年,不论对地球,仍旧我本身。所幸活过来了,而且并不非常悲观。
回顾这一年,或者1-5月间,是精进之期。疫情恣虐,少了那些冗余的破事,在家边读边写,主如果傅大士。5-7月间,是迷梦之期,我想离开板滞的文件校对,攻读地道的释教教理学,又接了一个小活儿,精力完全崩溃,严峻失眠,左耳一度失聪。义理之学果然也没出息。7-9月间,是破灭之期。先是几位挚友遭遇厄难,本身评职称也被釜底抽薪,又无辜卷入翰墨之争,误解当中尚有误解。事实的失败倒也能战胜,预见不到的是四周亲人的抑制和否认,内伤很重,甚至失语。9月到岁尾,是自我焚烧。始末了完全的颓废,也很报酬师友的鼓励,我参与了几场学术行动,膂力险些耗竭。我晓得这样难认为继,来岁仍旧悠着点。
往年出书了两种书,《六朝释教史研讨论集》和《慢读小品》。那是从前结果的结集,不想多谈。前者几位挚友给我反应,本身也觉察一些题目,正在动手改正。论文集里失收一篇论梁武帝与素食变革,往年为新版《梁书》写软文也复习了相干质料,打算大改。来年一并收入,在浙江古籍出书社出书。後者初版有些错字,主如果我交稿太仓卒,曾经做了校订表。《六朝释教史料参考文件目录》近期也会增订,放在